法國還是德國好？

「我的祖父一生被迫換了四次國籍，要改變日常生活說的語言、改名字，但沒有選擇權，這是很痛苦的。亞爾薩斯在中世紀時屬德國，17世紀法國搶過去。過了200年，德國又打回去。再過50年，一戰後又回歸法國，二戰時變德國，再變回法國。現在我女兒這一代最幸福，因為幾百年來第一次這裏沒有戰爭。我們在同一個歐洲了。打了兩次世界大戰後，法德終於明白不能再戰，兩國決定帶領歐洲走向新一頁。1949年，歐洲理事會在這裏成立。當法德開始合作，意大利加入了，慢慢成為了歐盟的前身。」

萊茵河是德國和法國的界河，Tauck河船停在德國這邊，轉乘巴士三分鐘就過橋，進入法國境內的亞爾薩斯。

「前幾年我們過橋時，要下車過海關。有《神根公約》後就方便多了，你看我們已經到了法國，街道是否漂亮一些？沒辦法，我是法國人！」Tauck的本地導遊Adrienne很風趣。

我們過馬路時，她跟大隊說：「你像法國人了，紅燈照過！德國人就不同，星期日一大早八點，在沒有人的小鎮，他也站在紅燈前面乖乖地等。小心地上狗屎！噢，你在法國了！」

但我反駁她：「有些遠東人認為法國人放的屁也是香的。如果法國狗屎能夠堆成Chanel或Hermes字樣放在專門店包裝好，應該也有市場價值。就像『巴黎空氣』！」

（本欄逢周五刊登）